我靠看胸破案 第一章

小說:我靠看胸破案 作者:誰的故事誰的一生 更新時間:2025-07-21 19:26:38 源網站:dq_cn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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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張二狗,職業捉鬼,副業看胸。

村裡鬨鬼,請我去驅邪,一進門就被滿屋子的豐腴美色閃瞎了眼。

地主家三房姨太太:大姨太的胸像兩座貞豐**峰,二姨太的臀似熟透水蜜桃,三姨太的腰是奪命三郎彎刀。

她們爭風吃醋、互撕下毒、偷情扒灰,鬨得比鬼還凶。

我一本正經掏出羅盤:諸位夫人,鬼就藏在你們波濤洶湧的溝壑裡!

半夜摸進三姨太房裡抓鬼,卻撞見她和長工滾在炕上:大師,我身上這隻‘鬼’,您也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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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牛郎織女在鵲橋相會,我張二狗卻在張家莊的爛泥路上撲騰。暴雨把黃土地攪和成了黏稠的醬缸,一腳下去,咕唧一聲,泥漿子冇到小腿肚,拔出來得使出吃奶的勁兒。空氣裡瀰漫著土腥味兒、漚爛的草根味兒,還混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屬於大戶人家的脂粉香,順著風,頑強地鑽進我的鼻孔。抬頭望去,一片破敗低矮的土坯房儘頭,突兀地矗立著一座青磚到頂的大院,高門樓,石獅子,氣派得紮眼。那就是張有財,張大善人……啊呸,張大扒皮的宅子。莊裡人都說,那宅子鬨鬼,邪性得很。

鬨鬼怕不是扒皮扒得太多,冤魂上門討債了吧我抹了把臉上的泥水,嘿嘿冷笑,露出一口不算白的牙。

我叫張二狗,職業捉鬼,副業嘛……看胸。行走江湖,憑的就是一雙能辨陰陽的招子,和一副對人間絕色有著深刻理解的心腸。這方圓百裡,誰家婦人胸前二兩肉是水蜜桃形,誰家又是倒扣玉碗,誰家走路時那圓潤的臀浪能晃瞎人眼……我心裡門兒清。當然,這都是為了捉鬼事業服務,看破皮相,方能勘破虛妄嘛!我張二狗,內心可是個頂天立地的正人君子!

深一腳淺一腳挪到那朱漆大門前,剛想抬手拍門,那沉重的門扇吱呀一聲自己開了條縫。門縫裡探出半張臉,是個管家模樣的瘦老頭,三角眼,山羊鬍,透著股子刻薄精明。他上下掃了我幾眼,目光在我那身沾滿泥點子、補丁摞補丁的道袍上停了停,眉頭擰成了疙瘩。

就是……張二狗張大師語氣裡那股子嫌棄,濃得化不開。

我挺了挺不算結實的胸膛,把手裡那塊油膩膩、寫著鐵口直斷,專克邪祟的破布幡子抖了抖,努力讓它顯得精神點:正是貧道!聽聞貴宅不安,特來降妖除魔,還府上朗朗乾坤!聲音洪亮,力圖把那股子高人風範給吼出來。

管家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進來吧,老爺和夫人們等著呢。側身讓開。

一腳跨過高高的門檻,外頭是泥濘地獄,裡頭卻像是陡然闖進了仙境。青石板鋪的院子,雨水沖刷得乾乾淨淨,倒映著陰沉的天光。抄手遊廊漆色鮮亮,廊下襬著幾盆開得正豔的月季,被雨水打得嬌豔欲滴。那股子若有若無的脂粉香氣猛地濃烈起來,混合著檀香、飯菜香,暖烘烘、甜膩膩地往人肺腑裡鑽。

管家引著我穿過一道垂花門,進了正廳。廳堂高闊,地上鋪著光可鑒人的水磨方磚,正中間一張紫檀木雕花的八仙桌,四把太師椅。主位上坐著一個胖子,圓臉,眯縫眼,肚子挺得老高,把一身綢緞袍子撐得溜圓,活像個剛出籠的發麪餑餑。這就是張有財,張扒皮。他手裡撚著一串油光水滑的佛珠,嘴裡唸唸有詞,可那眯縫眼裡射出來的光,卻像刀子,在剛進門的我身上刮來颳去。

張大師久仰久仰!他慢悠悠地開口,聲音像鈍刀子在磨刀石上蹭,家裡近來不太平,夜裡總有些……嗯……怪動靜,還請大師費心看看。

我正要裝模作樣地掐指一算,鼻尖那濃鬱的脂粉味陡然又近了幾分。一陣環佩叮噹的清脆聲響,伴著衣裙摩擦的窸窣聲,從側邊的屏風後傳了出來。緊接著,幾道曼妙的身影,如同畫卷展開般,嫋嫋娜娜地走了出來。

打頭的那位,一身絳紫色織錦緞旗袍,裹得身段玲瓏畢現。她生得一張人麵桃花的臉,肌膚吹彈可破,一雙含情凝睇的杏眼,眼波流轉間帶著千嬌百媚的風情。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那胸前,峰巒疊嶂,飽滿得幾乎要裂衣而出,隨著她款步姍姍的動作,顫巍巍地劃出驚心動魄的弧線,真如詩中所言——雙峰高聳入雲端,曲線玲瓏韻萬千。這身量,這氣度,定是張大戶的掌印夫人,大姨太無疑。她手裡捏著塊薄如蟬翼的絲帕,輕輕掩著硃脣皓齒,目光在我身上一掠而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和倨傲,儀態萬千地坐到了張有財下首。

緊隨其後的是個穿著水綠色掐腰小襖配蔥白撒花裙的女子。她身量略矮,卻生得嬌小玲瓏,一張粉妝玉琢的瓜子臉,眉如遠山,眼若秋波,顧盼間我見猶憐。走動時,那包裹在裙子裡的圓潤臀部,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般,搖曳生姿,飽滿挺翹的弧度在輕薄的衣料下勾勒出無限風情,蜜桃般誘人,當真擔得起臀美似玉,嬌嬈動人之譽。這位想必是二姨太。她眼波楚楚動人,飛快地瞟了一眼大姨太,又怯生生地垂下頭,小鳥依人般地挨著大姨太坐下。

最後進來的女子,穿著一身衣薄如紗的藕荷色衫子,下係月華裙。她身段最為窈窕,削肩細腰,那腰肢細得彷彿一掐就斷,偏生胸前波瀾壯闊,似含春,光豔逼人,形成一種驚心動魄的對比,走動間婀娜多姿,翩若驚鴻。一張臉更是豔冠群芳,眉目如畫,瓊花玉貌,粉麵含春。隻是那明眸皓齒間,透著一股子逞嬌鬥媚的勁兒,眼風媚態如風地掃過張有財,又帶著一絲挑釁斜睨著前兩位。三姨太無疑了。她莞爾一笑,嬌嗔道:老爺,這就是您請的高人呀聲音嗲聲嗲氣,帶著鉤子。

一時間,整個廳堂彷彿被這三股截然不同卻又都秀色可餐的豔光所照亮,連陰沉的天色都似乎退避了幾分。脂粉香、體香、衣香……濃烈得幾乎讓人窒息。饒是我張二狗自詡見多識廣,一顆心也像被投入滾水裡的活魚,撲騰得厲害。乖乖隆地咚!這哪是鬨鬼的凶宅這分明是盤絲洞現世!妖精開會!

張有財乾咳一聲,拉回眾人的注意力,也包括我那快要黏在二姨太渾圓如滿月的臀線和三姨太呼之慾出的玉峰上的目光。大師,您看……

我趕緊收斂心神,臉上掛起職業神棍的肅穆,從懷裡掏出那麵邊緣都磨禿嚕了皮的黃銅羅盤,裝模作樣地托在掌心。羅盤上的指針滴溜溜亂轉,毫無章法,顯然是被這滿屋子活色生香的陽氣給衝暈了。我口中唸唸有詞,腳下踏著歪歪扭扭的禹步,在廳堂裡轉悠起來,目光卻不經意地掃過三位姨太太。

大姨太儀靜體閒地端坐著,雍容雅步的架子端得十足,風華絕代。隻是那粉頸酥胸微微起伏,捏著絲帕的指尖有些發白,泄露了一絲緊張。二姨太低眉順眼,柔媚得像隻受驚的小兔,可她那水蜜桃般的圓臀在繡墩上不安地挪動了一下,裙裾下露出一小截玉質天成的腳踝。三姨太則風情萬種地斜倚著椅背,螓首蛾眉微微揚起,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彷彿在看一場好戲。她身上那件衣衫薄如蟬翼的藕荷色衫子,被廳堂裡的燭火一映,珠圓玉潤的輪廓若隱若現,耀如春華。

嗯……我猛地停住腳步,一臉凝重地盯著手中瘋狂打轉的羅盤,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洞察天機的神秘感,好重的陰怨之氣!盤旋糾纏,如附骨之疽!此鬼非同小可,乃是積年的老怨靈,心中一口不平氣,鬱結難消,故而作祟!

張有財肥胖的身子明顯一哆嗦,撚佛珠的手停了:大師!那…那該如何是好這鬼……藏在哪裡

我目光如電,緩緩掃過三位花容微變的姨太太,最終停留在她們峰巒起伏的胸前,義正詞嚴,一字一頓:此宅陰氣彙聚之所,便在諸位夫人這——溝壑深邃、波瀾壯闊之地!鬼祟便藏匿其間,汲取脂粉豔光與…咳…與人間至陽溫軟之氣滋養自身!貧道需得細細勘查,方能辨明方位,一舉擒拿!

心裡暗讚自己這瞎話編得,既有高度(怨靈作祟),又緊密貼合實際(波濤洶湧),還顯得無比專業(勘查溝壑)。

話音一落,廳堂裡死一般寂靜。

大姨太那張人麵桃花的臉瞬間漲紅,柳眉倒豎,朱唇微張,顯然被我這勘查的指向性氣得夠嗆,酥胸劇烈起伏,顫巍巍的弧度晃得人眼暈。二姨太粉腮飛霞,啊呀一聲低呼,嬌羞無限地雙手護在傲人曲線之前,楚楚可憐地垂下螓首,那蜜桃臀不安地在繡墩上蹭了蹭。三姨太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花枝亂顫,胸前那對飽滿挺拔的雪山隨之盪漾起誘人的波浪。她眼波流轉,媚態橫生地剜了我一眼,嗲聲嗲氣地道:哎喲,大師,您這雙招子可真是……毒得很呐!連鬼藏在哪兒都看得一清二楚那拖長的尾音像帶著小鉤子,撓得人心癢癢。

張有財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胖臉上的肉抖了抖,三角眼裡射出混雜著驚疑、肉痛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淫猥的光。他乾笑兩聲:嗬…嗬嗬…大師真會說笑。這…這如何勘查總不能……

他搓著肥厚的手掌,意思不言而喻。

我捋了捋並不存在的鬍鬚,一臉高深莫測,彷彿在闡述天地至理:非也非也!此乃觀氣之術,心正自然氣清。貧道隻需焚香淨手,於各院行走,感應陰氣強弱變化,再輔以本門秘傳‘望氣指穴’之法,自能定位那鬼祟精魄所寄之處!隻是……我拖長了調子,麵露難色,需得夜深人靜,萬籟俱寂,陰氣最盛之時,方見分曉。且為防邪氣驚擾貴人,勘查之時,各房務必緊閉門戶,無論聽到何等異響,切莫出來,以免衝撞!

好好好!就依大師!就依大師!張有財忙不迭地點頭,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三位姨太太神色各異,大姨太端莊的臉上閃過一絲狐疑,二姨太依舊怯生生,三姨太則眼波流轉,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淺笑。

夜色如墨,濃稠得化不開。白日裡喧囂的張大宅院,此刻死寂一片,隻有巡夜更夫那有氣無力的梆子聲,像垂死之人的呻吟,在空蕩蕩的庭院裡迴盪,更添幾分陰森。我,張二狗,換上了一身勉強還算乾淨的深藍色短打,懷裡揣著羅盤、一小包硃砂、幾枚磨得鋥亮的銅錢,還有一小瓶據說能開天眼的柳葉水(其實就是涼水),像隻夜行的狸貓,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後花園。

真正的鬼氣,不在那些豐腴柔美的玉峰之間,白日裡不過是信口胡謅、順便養養眼罷了。那股子若有若無、帶著腐朽甜膩的陰冷氣息,源頭分明指向這後花園深處!空氣裡瀰漫著潮濕的泥土味、凋謝的花草**氣息,還有一種……淡淡的、難以言喻的腥甜,像是陳年的血滲進了泥土裡。

我蹲在一叢開敗的芍藥花後,藉著假山的陰影藏身,目光銳利地掃視著花園中央那口廢棄的八角古井。井口被幾塊破木板潦草地蓋著,縫隙裡彷彿有絲絲縷縷的黑氣滲出。就是這裡了!白日裡羅盤瘋轉,靠近這井時指針幾乎要戳破盤麵!我屏住呼吸,耐心等待。直覺告訴我,這井,有古怪。

約莫子時剛過,一陣極其輕微的、幾乎被風聲掩蓋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不是更夫!那腳步輕巧、急促,帶著一種做賊心虛的慌張。

一個窈窕的身影出現在月洞門下。藉著慘淡的月光,我看清了來人——竟是二姨太!她冇穿白日那身鮮亮的衣裙,隻裹了一件輕紗薄裳的素色外衫,裡麵隱約是不著寸縷的冰肌玉骨,峰巒的輪廓在薄紗下若隱若現,搖曳生姿。她披頭散髮,一張粉妝玉琢的瓜子臉在月光下顯得楚楚可憐,帶著驚惶。她手裡緊緊攥著一個小巧的油紙包,像捧著什麼燙手的山芋,環肥燕瘦的身子瑟瑟發抖,纖纖細步卻異常迅速地朝著那口廢井奔去!

她跑到井邊,慌慌張張地掀開一塊木板,看也不看,抖著手就要把那油紙包丟進去!

二夫人!且慢!

我如鬼魅般從假山後閃出,壓低聲音喝道。這深更半夜,偷偷摸摸往鬨鬼的廢井裡扔東西此地無銀三百兩!

啊——!二姨太嚇得魂飛魄散,花容失色,手一抖,那油紙包脫手飛出,卻啪地一聲掉在了井沿外的泥地上。她像受驚的小鹿,猛地轉身,酥胸劇烈起伏,顫巍巍地指著陰影中的我:誰…誰!聲音嬌滴滴地發顫。

我上前一步,月光照亮了我那張不算英俊但此刻絕對嚴肅的臉:貧道張二狗。二夫人,夜半三更,您這是……

二姨太看清是我,明眸中的驚恐稍褪,隨即被更深的慌亂取代。她粉腮通紅,貝齒咬著朱唇,小鳥依人般後退一步,雙手下意識地護在呼之慾出的胸前,囁嚅道:我…我睡不著…出來走走…透透氣…

這謊撒得,連鬼都不信。

我彎腰,撿起那個掉落的油紙包。入手微沉,帶著一股刺鼻的藥味。小心打開一角,藉著月光看去——裡麵是幾塊黑乎乎、硬邦邦的東西,像是某種風乾的植物根莖,但那股子混合著腥氣的奇異甜香,讓我瞬間頭皮發麻!

斷腸草根!我失聲低呼。這玩意兒劇毒無比,研磨成粉,無色無味,混入飲食,能讓人腸穿肚爛而死!民間又稱閻王帖!她大半夜偷偷摸摸跑來廢井邊,竟是要銷燬這毒物

二姨太見我識破,嬌軀猛地一顫,俏臉瞬間血色褪儘,梨花帶雨,噗通一聲竟跪倒在冰冷的泥地上:大師!大師救命啊!不是我…不是我乾的!是…是大姐!是大姐逼我的!她泣不成聲,淚光點點,楚楚動人的模樣令人心碎,大姐她…她恨三妹狐媚惑主,更恨老爺近來總往三妹房裡鑽…她…她讓我把這藥…下在三妹的燕窩羹裡!我…我不敢啊!我害怕!隻好偷偷埋掉…可…可又怕被人發現,就想扔進這井裡…

好傢夥!這劇情夠勁爆!大姨太表麵雍容華貴,儀態萬方,暗地裡竟如此狼心狗肺,卑鄙下流!指使怯懦的二姨太下毒害人!我心頭火起,這深宅大院裡的陰謀詭計,比那井裡的鬼還毒三分!

逼你我冷笑一聲,掂量著手中的毒藥包,二夫人,這斷腸草根,可不是尋常人家能輕易弄到的。大夫人一句話,你就真能弄來

二姨太嬌軀又是一震,螓首垂得更低,粉頸彎出柔美的弧度,聲音細如蚊蚋:…是…是廚房的…趙管事…他…他以前…對我…有些…念想…我…我求他…話冇說完,羞得滿麵飛霞,體態風流中帶著難堪。

懂了!美人計!利用自己的千嬌百媚和小鳥依人,讓那管事色令智昏,弄來了這要命的東西!這二姨太,看著楚楚可憐,我見猶憐,也不是盞省油的燈!

我正想再問,一陣陰風毫無征兆地捲過花園!那風帶著刺骨的寒意,吹得四周草木簌簌亂響,彷彿有無數冤魂在嗚咽。蓋在廢井上的破木板哐噹一聲被掀開,一股濃烈得令人作嘔的腥甜腐臭氣息猛地從井口噴湧而出!

嗬…嗬嗬…

一陣極其微弱、彷彿破風箱拉扯般的、非男非女的詭異笑聲,飄飄忽忽地從那漆黑的井口深處傳來!

二姨太嚇得魂飛魄散,啊——!一聲尖銳的嬌呼,花容失色,也顧不上什麼儀態萬方了,連滾帶爬地撲過來,溫香軟玉的身子帶著顫巍巍的波濤洶湧,一把死死抱住了我的大腿,豐盈如玉的觸感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峰巒擠壓著我的腿側,如雪似玉的臉蛋埋在我腿上,嬌軀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鬼!鬼啊!大師救我!救救我!

那井口的黑氣如同活物般翻騰,陰風更烈。我被她抱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鼻尖縈繞著混合了少女體香和脂粉味的溫香,腿上感受著那飽滿圓潤的彈性,心中卻無半點旖旎,隻有警鈴大作!這井裡的東西,被驚動了!

彆出聲!我低吼一聲,反手從懷裡摸出一把硃砂,猛地朝井口方向撒去!赤紅的粉末在月光下散開,碰到那翻騰的黑氣,竟發出嗤嗤的微響,如同冷水滴入滾油!黑氣猛地一縮,井中那詭異的笑聲也戛然而止!

何方妖孽!膽敢作祟!我一手還拖著瑟瑟發抖、緊貼著我的二姨太,另一手已掏出那枚磨得最亮的開元通寶銅錢,扣在指間,凝神戒備。

黑氣在井口盤旋,並未立刻衝出,反而像有意識般凝聚、扭曲,漸漸顯出一個極其模糊、飄忽不定的輪廓。隱約能看出是個女子的身形,長髮披散,衣衫破碎襤褸,褐衣不完,衣不蔽體,露出的肢體呈現出一種死寂的青灰色。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怨恨、悲傷、絕望的氣息,如同實質的冰水,瀰漫開來,壓得人喘不過氣。

嗬…張…有…財…

那影子發出斷斷續續、彷彿砂紙摩擦的嘶啞聲音,充滿了刻骨的怨毒,…償…命…來…

果然是衝著張扒皮來的!這井裡的怨鬼,怕不是被他害死的無辜女子!

冤有頭,債有主!我厲聲喝道,試圖穩住這怨靈,貧道在此,容不得你濫傷無辜!速速退去,待貧道查明真相,或可為你做主,超度往生!手中的銅錢捏緊,隨時準備打出。

無…辜那女鬼的虛影發出一陣更加淒厲的、彷彿夜梟啼哭般的冷笑,模糊的手指猛地指向我腳邊抖如篩糠的二姨太,她…無…辜…毒…藥…害…命…者…皆…該…死!

二姨太聞言,嬌軀劇震,啊地一聲短促驚叫,抱得更緊,胸前那對飽滿挺拔的玉峰死死抵著我的腿,溫潤如玉,峰巒疊嶂帶來的壓迫感和彈性清晰無比,珠圓玉潤的臉蛋嚇得毫無血色,淚光盈盈:不…不是我!我冇有!我不敢的!大師…救我!

她嗲聲嗲氣的哭腔裡充滿了絕望的嬌媚。

那女鬼的怨念似乎被二姨太的恐懼和我的維護刺激得更深,井口的黑氣猛地暴漲,模糊的身影帶著一股陰寒的狂風,竟直接朝著我和二姨太撲了過來!速度快得驚人!

找死!我瞳孔一縮,扣著銅錢的手指猛地彈出!那枚磨得鋥亮的開元通寶化作一道微弱的黃光,帶著破邪之力,直射向撲來的黑影!

噗!

一聲輕響,如同燒紅的烙鐵燙進了冷水。銅錢準確地擊中了黑影的胸口!那黑影發出一聲尖銳到能刺破耳膜的厲嘯,猛地一滯,翻滾的黑氣被擊穿了一個小洞,但並未消散,反而更加瘋狂地湧動起來!顯然,這怨靈積怨太深,一枚銅錢隻能傷其皮毛!

厲嘯聲撕裂了死寂的夜空,如同無數根冰冷的鋼針,狠狠紮進人的耳膜和腦髓!整個張家大宅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死水潭,瞬間活了過來!

鬼!鬼叫啊!

娘咧!真有鬼!

快跑啊!

仆役們驚恐的呼喊、雜亂的腳步聲、門窗被撞開的哐當聲……從四麵八方傳來,打破了深夜的偽飾。

幾乎在厲嘯響起的同時,正房方向傳來一聲中氣十足、又驚又怒的咆哮:哪個狗日的在鬼嚎!緊接著是張有財那肥胖身軀撞開門板的沉重聲響。

西廂房,大姨太的房門也吱呀一聲被猛地拉開。她顯然也被驚醒了,白日裡那身雍容華貴的絳紫旗袍換成了薄如蟬翼的杏色寢衣,勾勒出豐腴柔美的曲線,峰巒疊嶂在薄紗下呼之慾出。她披頭散髮,一張人麵桃花的臉此刻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朱唇微張,帶著驚疑不定和強作鎮定的威嚴,厲聲喝問:怎麼回事!誰在那裡!目光如電,瞬間就鎖定了後花園的方向。

而東廂三姨太的房門,開得最快,也最無聲無息。門縫裡先探出一張豔冠群芳的臉,粉麵含春,明眸皓齒間不見多少恐懼,反而帶著一種饒有興致的狡黠。她身上裹著一件衣薄如紗的桃紅色睡袍,削肩細腰,胸前那對飽滿挺拔的雪山在輕薄的衣料下傲然挺立,曲線驚心動魄。她眼波流轉,媚態如風地掃了一眼混亂的庭院,目光最終落在我和二姨太身上,唇角勾起一抹瞭然又嘲諷的淺笑,款步姍姍地走了出來,搖曳生姿,豐臀擺動出誘人的韻律。

哎喲喂!這大半夜的,唱的是哪一齣《倩女幽魂》呀三姨太嗲聲嗲氣地開口,聲音嬌滴滴的,像摻了蜜糖,二姐姐,您這…怎麼還抱著大師的腿不撒手呢瞧這如膠似漆的勁兒!她掩唇輕笑,眼風卻淩厲地刮過二姨太衣衫不整、瑟瑟發抖的模樣,和我手中那個顯眼的油紙包。

二姨太被她這麼一刺,羞得滿麵通紅,這才驚覺自己還死死抱著我的腿,胸前那對圓潤的玉兔緊貼著我的褲管,溫香軟玉的觸感讓她無地自容,啊地一聲低呼,像被燙到般猛地鬆開手,踉蹌著後退兩步,螓首深垂,嬌軀抖得更加厲害,楚楚動人的淚珠斷了線似的往下掉,梨花帶雨:不…不是…有鬼…井裡有鬼…

鬼三姨太挑眉,媚眼如絲地瞟了一眼那黑氣翻騰、陰風陣陣的廢井,非但不怕,反而向前走了兩步,裙裾輕擺,娉婷婀娜,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攪了妹妹的清夢!那份膽大妄為和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勁兒,展露無遺。

都給我閉嘴!張有財裹著一件綢緞袍子,氣喘籲籲地衝到近前,肥胖的臉上滿是驚怒交加的油汗。他一眼就看到了我手中那個油紙包,三角眼瞬間眯成了一條危險的縫:張二狗!你手裡拿的什麼東西!聲音帶著敲骨吸髓的惡毒。

老爺!老爺救命!二姨太像是抓住了最後的稻草,哭喊著撲向張有財,卻被他不耐煩地一把推開,嬌軀不穩,踉蹌著差點摔倒,淚光點點,我見猶憐。

張大師!大姨太也快步走了過來,儀態萬方的架子端不住了,端莊的臉上強作鎮定,目光卻死死盯著那油紙包,粉頸微微繃緊,酥胸起伏,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深更半夜,你與我二妹在後園私會,還…還拿著這等不明之物,意欲何為莫不是…裝神弄鬼,另有所圖!她倒打一耙的本事爐火純青,瞬間把臟水潑到了我和二姨太頭上。朱唇開合間,粉妝玉琢的臉上寒霜籠罩。

大姐!你血口噴人!二姨太被這顛倒黑白的指控激得俏臉煞白,嬌軀顫抖,指著大姨太,泣不成聲,分明是你!是你逼我…去害三妹!這毒藥…這毒藥是你給我的!是你讓我下在…

住口!賤人!大姨太柳眉倒豎,鳳目含煞,厲聲打斷,雍容儘失,猙獰畢露,你敢汙衊我!我看你是被鬼迷了心竅!還是…跟這道士勾搭成奸,想聯手謀害老爺家產!她字字誅心,歹毒無比。

夠了!我猛地一聲斷喝,聲震全場,壓下了這雞飛狗跳的潑婦罵街。再讓她們吵下去,那井裡的真鬼都要看笑話了!我揚了揚手中的油紙包,目光如電,掃過色厲內荏的大姨太,瑟瑟發抖的二姨太,冷笑旁觀的三姨太,最後落在驚疑不定的張有財臉上,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凜然:

此物,乃劇毒‘閻王帖’——斷腸草根!二夫人所言是否屬實,自有公斷!但眼下,這井裡的怨靈,纔是真正索命的閻王!我猛地指向那黑氣翻騰的廢井,張老爺!這井裡埋的,怕不是被你敲骨吸髓、吃人不吐骨頭害死的冤魂!她今夜,就是來向你討債的!

你…你胡說!張有財肥胖的身軀猛地一抖,臉上的肥肉劇烈地抽搐起來,色厲內荏地吼道,三角眼裡卻閃過一絲深入骨髓的恐懼,我張有財…行善積德…哪有什麼冤魂!

嗬…嗬嗬…張…有…財…

彷彿是為了印證我的話,那井中女鬼淒厲怨毒的嘶啞聲音再次飄出,帶著穿金裂石的恨意,比剛纔更加清晰、更加毛骨悚然!…還…我…命…來…還…我…孩兒…命…來…

啊——!張有財如同被一道無形的閃電劈中,肥胖的身軀篩糠般抖了起來,麵無人色,蹬蹬蹬連退好幾步,一屁股癱坐在冰冷的泥地上,褲襠處迅速洇開一片深色的水漬——竟是嚇尿了褲子!他嘴唇哆嗦著,指著那廢井,語無倫次:杏…杏兒!是…是你!不…不可能!你…你不是早…

杏兒三姨太黛眉微蹙,眼波流轉間閃過一絲精光,紅唇輕啟,嬌聲問道,聲音裡卻冇了那份嬌媚,帶著探究,老爺,這杏兒…莫非是…五年前那個…懷著身孕…投了井的…洗衣丫頭

她這話如同晴天霹靂,炸得張有財魂飛魄散,也炸得大姨太臉色劇變!大姨太粉麵瞬間褪儘血色,端莊的儀態蕩然無存,尖聲叫道:三妹!你休要胡言亂語!她眼神閃爍,色厲內荏,胸脯因激動而劇烈起伏,峰巒疊嶂,呼之慾出。

胡言亂語三姨太嗤笑一聲,娉婷嫋娜地向前一步,儀態萬千中透著咄咄逼人的鋒芒,大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當年那杏兒,肚子裡的種…到底是誰的她為何要投井是被人逼奸還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秘密,被殺人滅口!她字字如刀,銳利的目光直刺大姨太心底最陰暗的角落。

你…你這小賤人!你敢汙衊我!大姨太氣急敗壞,張牙舞爪,潑婦本色暴露無遺,哪裡還有半分雍容華貴她尖叫著就要撲上去撕打三姨太,定是你!是你這狐媚子和這道士串通一氣,裝神弄鬼來害我!

三姨太輕盈地一閃身,嬌笑著躲開,裙裾翻飛,翩若驚鴻:哎喲,大姐,您急什麼呀心虛了不成當年您指使趙管事,把杏兒扒光了丟進柴房,又讓幾個惡仆輪番糟蹋了她,最後逼得她走投無路,懷著孽種投了井…這事兒,您當就冇人知道她朱唇輕啟,吐出的卻是血淋淋的真相,字字誅心!

你…你血口噴人!我撕爛你的嘴!大姨太目眥欲裂,徹底瘋狂,張牙舞爪地再次撲上。

夠了!都給我住手!我再次厲喝,聲震屋瓦,同時手中捏訣,口中默唸安魂咒,一股無形的力量盪開,暫時壓下了那井中翻騰欲出的怨氣和眼前這潑婦撕逼的混亂。再鬨下去,那叫杏兒的女鬼怕是要徹底失控了!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張有財癱在地上抖如篩糠,屎尿齊流。二姨太蜷縮在角落,梨花帶雨,瑟瑟發抖。大姨太披頭散髮,衣衫淩亂,粉麵扭曲,氣喘籲籲,胸脯劇烈起伏,峰巒幾欲裂帛而出,惡毒地瞪著我。三姨太則氣定神閒地理了理鬢角,媚眼含笑,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敲骨吸髓!狼心狗肺!卑鄙下流!惡毒!黑暗!我一連串的怒罵如同驚雷,劈頭蓋臉砸向癱軟如泥的張有財和麪無人色的大姨太,杏兒姑孃的冤魂就在此!你們造的孽,瞞得過人,瞞得過天,瞞得過這口吃人的井嗎!我指著那黑氣森森的井口,正氣凜然,天下興亡,百姓皆苦!你們這些世家門閥的蠹蟲,吃人用大磨盤將人做成肉醬也不眨眼!燒殺搶掠!殺人不見血!今日,便是天理昭彰之時!

杏兒姑娘!我轉向廢井,聲音放緩,帶著一絲悲憫,冤屈貧道已知!天道循環,報應不爽!害你之人,自有天誅地滅!你含冤受辱,魂困於此,不得超生,實乃大悲!若信得過貧道,請暫息雷霆之怒,容我為你誦經超度,化解戾氣,引你重入輪迴!莫讓這沖天怨氣,再禍及無辜,也…汙了你的輪迴路!

我字字鏗鏘,帶著一種撼動人心的力量。那井口翻騰的黑氣,似乎凝滯了一瞬。那淒厲怨毒的嘶嚎,也低沉了下去,化作一種嗚嗚咽咽的、肝腸寸斷的悲泣,在死寂的花園裡迴盪,聽得人心頭髮酸。

不…不是我!是…是她!癱在地上的張有財,瀕死的恐懼壓倒了一切,他猛地抬起肥碩的手指,顫抖地指向僵立當場的大姨太,歇斯底裡地嚎叫,是這毒婦!都是這毒婦的主意!是她!是她嫉妒杏兒有了我的骨肉!是她下的手!我…我隻是…隻是冇攔住啊!杏兒!你找她!你找她索命!饒了我!饒了我啊!他涕淚橫流,磕頭如搗蒜,醜態百出。

張有財!你這狼心狗肺的畜生!大姨太被這致命的反咬刺激得徹底癲狂,目眥欲裂,形如厲鬼,尖叫著撲向張有財,當年不是你覬覦杏兒那小賤人的身子,趁她浣衣強行玷汙了她!不是你怕事情敗露,才默許我處置她!現在想全推給我!我跟你拚了!她指甲尖利,狀若瘋虎,朝著張有財肥胖的臉上狠狠抓去!

啊——!毒婦!你敢!張有財殺豬般慘叫,肥肉亂顫,狼狽地翻滾躲避。兩人瞬間滾作一團,在冰冷的泥地上撕扯扭打,咒罵聲、哭嚎聲、廝打聲不絕於耳。大姨太披頭散髮,衣衫被扯開,露出半邊雪白豐腴的肩膀和渾圓的玉臂,春光乍泄也渾然不覺。張有財綢緞袍子被撕破,露出肥膩的肚腩,醜態百出。

三姨太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狗咬狗的醜劇,唇角那抹譏誚的笑意更深了。她眼波流轉,風情萬種地瞥了我一眼,朱唇**輕啟,無聲地做了個口型:精彩。

二姨太早已嚇得魂不附體,蜷縮在假山角落,雙手抱頭,嬌軀抖得如同風中落葉,嚶嚶哭泣。

而那口廢井中,杏兒怨魂的悲泣聲,在張有財和大姨太互揭老底、狗血淋頭的互撕聲中,漸漸變得淒厲而尖銳,井口的黑氣如同沸騰的墨汁,劇烈翻湧,一股比之前更加狂暴、冰冷刺骨的怨氣如同火山般噴發出來!顯然,這對豺狼夫妻的無恥行徑,徹底點燃了她積壓了五年的滔天恨火!

都…得…死——!

一聲撕裂長夜、怨毒到極致的尖嘯,猛地從井底炸開!那翻騰的濃稠黑氣瞬間凝聚成一個更加清晰、也更加猙獰的女子虛影!長髮狂舞如毒蛇,破碎的褐衣下是青灰的死肉,一雙空洞的眼窩裡燃燒著慘綠的鬼火!她伸出一雙枯爪般的手,帶著刺骨的陰寒和毀滅的氣息,無視了地上撕打的狗男女,徑直朝著離井口最近的、看戲的三姨太和我,猛撲而來!速度快逾閃電!

陰風怒號,鬼氣森森!死亡的氣息,撲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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