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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紀念日,車禍昏迷的丈夫終於醒了。
我放下手頭億萬的合同,隻想去看看他,更想抱一抱被婆婆帶去醫院的兒子年年。
可當我走到icu門口,護士長卻攔住了我。
“秦太太和小少爺每天都在,你是哪位?”
我心頭一沉,說我是他結婚證上的妻子,是孩子的親生母親。
她卻臉色驟變,對著對講機低吼:
“保安科!那個想搶走小少爺的瘋女人又來了!”
下一秒,我被兩個高大的保安死死架住。
“又來一個?”
我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什麼意思?”
“嗬,秦太太?”
護士長抱起雙臂,表情嚴肅,用一種看小醜的眼神看著我:
“今天上午,你已經是
不到三十秒,走廊儘頭的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
我剛把手機撿起來,兩名壯實的保安,衝到了我的麵前。
其中一人上前,粗暴地反剪我的雙臂,將我死死壓在牆上。
根本不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
“你們乾什麼!放開我!”
我驚怒交加,奮力掙紮,可根本掙脫不開。
“啊——!!”
手臂傳來的劇痛,我的骨頭都快要被捏碎了。
我痛得站不穩,再也拿不穩手中緊抱的蛋糕盒。
“啪嗒——”
紙盒被摔得變了形,巧克力奶油糊了一地。
我的心一沉,這可是我一大早親手做的。
我正準備發火,護士長卻指著我提高了聲音:
“大家看清楚了,就是這個女人!”
“不知從哪打聽到秦總失憶的訊息,就想跑來冒認秦太太,趁機上位!”
病房裡探出了很多好奇的病人和家屬,看著我議論紛紛。
“嘖嘖嘖,你看她那樣子,穿得普普通通,怎麼可能是秦總的老婆。”
“就是,秦家那種豪門,娶的肯定是名媛千金,哪會是這種貨色。”
她又嫌不夠,繼續火上澆油:
“被我識破後,甚至還想衝進去!這種人最惡毒了,誰知道她安的什麼心!萬一是要傷害秦太太肚子裡的孩子呢!”
周圍人的目光立刻變得不善,齊刷刷地射向我。
“我的天!這也太惡毒了吧!連孕婦和孩子都不放過?”
“知人知麵不知心啊,長得漂漂亮亮的,心腸怎麼這麼歹毒!”
“快把她趕出去!彆讓她待在這兒,看著就晦氣!”
“對!報警抓她!這種人就該送去坐牢!”
一句句誅心之言,將我的尊嚴踩在腳下。
我氣得渾身發抖,胸口劇烈起伏。
“我冇有!我不是騙子!”
我拚命地扭動身體,在保安的鉗製下,用儘全力從大衣口袋摸出了手機。
解了好幾次鎖才成功。
我點開手機屏保,懟到了保安隊長眼前!
“你看清楚!照片上的人是我!這是我丈夫秦淮敘!這個是我兒子秦年年!”
那張照片是去年我們在迪士尼拍的。
可現在,它卻成了我自證清白的證據。
但他隻是瞥了一眼,臉上露出了不屑的冷笑。
“嗬,p圖技術不錯嘛。”
他上下打量著我:“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配得上秦總嗎?”
“趕緊滾!彆在這裡礙眼!”
他惡狠狠地警告道:
“再不滾,就彆怪我們兄弟對你不客氣了!”
說罷,他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我猝不及防,毫無防備地撞在了牆壁上。
一陣劇痛襲來。
我又屈辱又憤怒,淚水在眼眶裡瘋狂打轉,模糊了我的視線。
但我死死咬著嘴唇,用儘全力不讓它掉下來。
我江照月,執掌著市值數十億的上市集團,何曾受過這等羞辱!
就在我百口莫辯,陷入絕境之際。
“吱呀——”
那扇緊閉的病房門,開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識地燃起了希望。
然而走出來的,卻是一個我從未見過的女人。她看起來有點眼熟。
“秦夫人,您需要什麼幫助”
護士長親切地走過去。
“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吵”
我冇看錯,她是從丈夫的病房中走出來的。
怎麼會這樣?!
“這個女人,她冒充您的身份,說來看望秦先生,我正在讓保安給她趕出去呢!”護士長一臉寬慰地對她說。
“這種不入流的貨色,打出去就行了,彆讓她在這兒大吵大鬨,影響我先生休息。”
她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更不能驚擾到我肚子裡的寶寶。”
寶寶?
我的大腦“嗡”的一聲。
“你是誰?”
她笑了,帶著優越感和毫不掩飾的炫耀。
“我?”
“我叫許梔梔,我自然是秦淮敘的妻子。”
她刻意挺了挺肚子。
“我肚子裡懷的可是秦家的太子爺。”
轟!
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我耳邊炸開了。
她是秦淮敘的妻子?
她懷了秦淮敘的孩子?
這怎麼可能!
秦淮敘昏迷了三個月,這肚子看起來至少有四五個月了!
除非除非在我為公司的事情焦頭爛額時,他早就背叛了我!和彆的女人有了孩子!
許梔梔欣賞夠了我震驚的表情,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一看就是想趁著我懷孕,偷偷進來勾引我老公的狐狸精!”
“你竟然還敢跑到醫院來鬨事!真是給臉不要臉!”
她對著身邊兩個保鏢,厲聲下令:
“還愣著乾什麼!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打出去!打到她再也不敢來為止!”
兩個保鏢得到命令,立刻朝我撲了過來。
我躲閃不及。
拳頭和巴掌,雨點般落在我身上。
“啊——!!”
身體一陣劇痛,我被按在了地上,毫無還手之力。
“住手!要是讓秦淮敘知道絕對饒不了你!”
我下意識地護著自己的頭,可四肢百骸傳來鈍痛。
“哼,就憑你?還有力氣嘴硬,真是不知好歹!”
“來,給我狠狠地打!打到她再也不敢還口為止!”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意識也開始模糊了,耳邊隻剩下許梔梔的咒罵聲。
“打得好!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就該打!”
“真是活該,想當小三,也不看看正宮是誰!”
“用力點!彆讓她再出來害人了!”
就在我以為自己快要被打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走廊的儘頭。
是我婆婆,林秀梅。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儘全身最後一絲力氣,淒厲地喊出聲:
“媽——!”
“怎麼了這是?”
婆婆快步趕了過來,臉上帶著焦急。
我以為我的救星來了。
誰知,她看都冇看我一眼,徑直從狼狽不堪的我身旁走過。
她滿臉心疼,小心翼翼地握住了許梔梔的手。
“哎喲,我的好兒媳,你怎麼出來了?醫生不是讓你好好在床上歇著嗎?”
她緊張地打量著許梔梔的肚子。
“媽,我冇事。我隻是聽到外麵太吵,怕影響到淮敘休息,所以出來看看。冇想到冇想到會遇到這種事。”許梔梔眼圈一紅。
“你現在可懷著我的金孫,金貴著呢!可千萬不能為了這種不三不四的人,動了胎氣啊!”
好兒媳?金孫?
我跟秦淮敘結婚五年,生下了年年。
可婆婆一直對我心懷不滿。
她不止一次地當著我的麵說:“女人就該有女人的樣子,相夫教子纔是正道。”
連帶著,她對年年也總是不冷不熱。
現在,許梔梔這個看似溫柔賢惠的女人出現了,還懷了孕,就成了她心中完美的兒媳典範?
這是何等的諷刺!
安撫好許梔梔,婆婆這才終於轉過頭,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她一改往日的溫情客氣,臉上帶著**裸的鄙夷。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掃把星!”
她當著所有人的麵,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江照月,你還要不要臉?我們秦家早就跟你沒關係了,你還陰魂不散地纏著我兒子乾什麼?”
“我告訴你,我們秦家現在隻認梔梔這一個兒媳婦!你這種強勢不顧家的女人,讓淮敘吃了那麼多苦,休想再踏進我們家門一步!”
秦淮敘當年,確實算是入贅江家,他是我的合夥人,有才華也有野心,但我父親並不看好他,認為他心術不正。
我當初被愛情衝昏了頭腦,非他不嫁。甚至不惜以放棄大部分繼承權為代價,也要和他在一起。婚後,我開公司養著他和家裡人,他索性什麼都不做了。
我以為我的付出婆婆都看在眼裡。
冇想到在他母親的眼裡,她兒子始終是低人一頭的贅婿。
我原本想過段時間和他好好談談。
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林秀梅扶著許梔梔,走到我的麵前。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丟在我臉上。
那是年年的護身符!是我去廟裡求的,他一直貼身帶著。
我的心猛地一緊。
林秀梅蹲下身,用隻有我們三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一字一頓道:
“江照月,我警告你。”
“淮敘現在失憶了,他隻認梔梔,也隻認我這個媽。”
“不可能!淮敘呢?我要他親自對我說!”
她的聲音壓得很低。
“你要是識相,就自己滾得遠遠的。”
“要是敢在這裡胡說八道一個字,壞了梔梔的名聲,動了我金孫的胎氣”
她的聲音頓了頓,眼神變得狠戾。
“我保證你這輩子,都彆想再見到你兒子年年!”
這句話像一盆冷水,給我澆了個透心涼。
我突然一下子冷靜下來了。
我撐著地麵,重新站了起來。
身上的疼痛,遠不及心裡的萬分之一。
我抬起手擦掉嘴角的血跡,迎上她們驚愕的目光,一字一頓地,清晰地說道:
“好啊。”
“既然如此,那我們今天就當著所有人的麵,把事情說清楚。”
“讓大家看看,他秦淮敘合法的妻子到底是誰!”
我的聲音不大,卻像一顆炸雷。
所有人都驚愕地看著我,帶著吃瓜的神情在一旁看戲,包括那兩個保安和護士長。
我再次舉起了我的手機。
這一次,螢幕上顯示的是一張電子結婚證!
【江照月】
【秦淮敘】
背景鮮紅,還帶著閃亮的國徽和民政局鋼印。
我們的名字、身份證號碼和結婚登記日期都清清楚楚,每一個字清晰得無可辯駁!
我將手機螢幕轉向眾人。
“請大家都幫我作證。”
我頓了頓:“我手上是我和秦淮敘先生的合法結婚證!具有絕對的法律效力!”
“另外,偽造和變造國家機關證件,是需要承擔刑事責任的!”
“在場的各位,有懂法的人,可以立刻看看這張證件的真偽。誰要是不信,現在就可以報警!”
“讓警察來查驗,看看誰纔是那個破壞彆人家庭,甚至涉嫌重婚罪的
我推開麵前呆若木雞的婆婆和許梔梔。
她們甚至忘了阻攔我。
我徑直走進了病房門。
房間裡一股消毒水味。秦淮敘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正半靠在病床上削蘋果,動作專注而溫柔。
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
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間,他的眼神全然的陌生和警惕。
冇有半分驚喜和愛意。
我的心痛得無法呼吸,我強忍著情緒,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秦淮敘,你看著我。”
“你不記得我了嗎?”
他卻像躲避瘟疫一樣,迅速避開了我的目光。
他看向跟在我身後的許梔梔,聲音溫柔。
“梔梔,你回來了,快過來坐下。”
“這個女人是誰?我不認識她。快讓她出去,彆嚇到你和寶寶。”
許梔梔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撲到他床邊,委屈地哭訴起來:
“淮敘,你不知道,這個女人瘋了,她剛纔在外麵拿著假的結婚證,非說她是你的妻子,還欺負我和媽”
更讓我心碎的是,五歲的兒子從許梔梔身後探頭出來。
他不敢與我對視,小手死死地攥著自己的衣角。
許梔梔不動聲色地擰了一下他的手臂,他猛地一顫,指著我大聲喊道:
“你這個壞女人!你快走開!”
“你都冇時間陪我!我不要你當我的媽媽!”
他一頭撲進了許梔梔的懷裡,身體顫抖著。
許梔梔撫摸著年年的頭,對我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
“江照月,看到了嗎?”
“你的丈夫,不認你。”
“你的兒子,不要你。”
“現在,你可以滾了。”
我很生氣,但不得不冷靜下來。
哀莫大於心死。
年年顯然是被脅迫的,他隻是一個五歲的孩子,分不清是非對錯。
我盯著秦淮敘,冷笑出聲。
“秦淮敘。”
“你忘了我是誰,沒關係。”
我拖長了語調,一字一頓地說道:
“那你是不是也忘了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究竟是怎麼來的?”
他的臉色瞬間漲紅,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厲聲反駁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的公司,是我白手起家,一手創辦的!是我嘔心瀝血打下的江山!跟你有什麼關係!”
他梗著脖子,眼中的心虛和惱怒,卻一覽無餘。
“是嗎?”
果然是裝失憶的!
我臉上的冷笑更深了。
我平靜地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並按下了擴音。
電話隻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
那頭傳來一個沉穩而恭敬的中年男人聲音:
“江總,您好,有什麼吩咐?”
是我公司的首席法律顧問,王律師。
我冇有理會他們驚疑不定的臉色,對著手機淡淡地說道:
“王律師,麻煩你了。”
“請你跟我們公司的這位秦總,好好解釋一下。”
我特意加重了“秦總”兩個字的發音。
“解釋一下,秦總一手打下的江山,最大的股東和法人代表究竟是誰。”
我頓了頓,目光掃過許梔梔一身的奢侈品,嘴角的笑意更冷了。
“順便,再把他秦淮敘名下的江景彆墅,和車庫裡停著的那輛黑色的保時捷911的產權歸屬,也一併念給他聽聽。”
“秦總可以通過律師的話,好好回憶一下自己究竟是靠誰白手起家的。”
我的話音落下,病房裡一片死寂。
秦淮敘的臉變成了豬肝色。
許梔梔也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又看看秦淮敘,眼神裡充滿了迷茫和不安。
電話那頭的王律師,雖然不明所以,但他冇有任何廢話,立刻開始陳述事實。
“好的,江總。”
“根據工商局的最新資料顯示,秦先生擔任ceo的公司,法人代表是您。”
“您持股百分之九十五,是公司最大的股東。”
“秦淮敘先生持股百分之五,並不享有最終決策權。”
王律師頓了頓,繼續說道:
“另外,關於秦淮敘先生名下所有房產,產權所有人為江照月女士,秦淮敘先生僅擁有婚姻存續期間的居住權。”
“車庫裡車輛登記所有人,也是江照月女士。”
“以上所有資產,均為江照月女士的個人財產,秦淮敘先生並無任何所有權及處置權。”
王律師的每一句話,像一個個巴掌,狠狠刪在了他們的臉上。
全場死寂。
幾秒鐘後,人群中爆發出了驚呼聲!
“我的天!我聽到了什麼?秦總的公司根本就是他老婆的!”
“百分之九十五的股份!那這個秦總不就是個高級打工仔嗎?”
“持股5也敢自稱白手起家?這臉皮比城牆還厚啊!”
“住著老婆的豪宅,開著老婆的跑車,結果失憶了就把老婆給忘了,還跟小三搞在一起?!這已經不是渣了,這是狼心狗肺啊!”
“世紀頂級鳳凰男!上門女婿的天花板!”
許梔梔
錄完了整段視頻,我滿意地按下了停止鍵,準備離開。
我走到他們麵前,扔下了最後一句話。
“秦淮敘,許梔梔。”
“你們倆準備好接收我的律師函吧。”
我一字一頓:“我要你,淨、身、出、戶。”
秦淮敘臉上充滿震驚和恐懼,哆哆嗦嗦地想要說些什麼。
我冇理他,看向癱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許梔梔。
“還有你,重婚、誹謗,以及教唆他人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我們法庭上見。”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
離婚訴訟進行得異常順利。
我有白紙黑字的結婚證和財產證明,還有王律師專業的法律團隊。
最關鍵的是那段他們互證婚內出軌、親口承認欺詐的視頻。
秦淮敘的卡都被我凍結了,連律師都請不起,在法庭上被王律師駁得啞口無言,毫無招架之力。
最終法庭宣判他婚內出軌,存在重大過錯,判決淨身出戶。
他不僅一分錢財產都冇分到,並且由於他們教唆威脅未成年子女,他也徹底失去了年年的撫養權和探視權。
一夜之間,他從一個光鮮亮麗的商業權貴,變成了一無所有、聲名狼藉的窮光蛋。
他的形象徹底崩塌,吃軟飯還出軌養小三的光輝事蹟,成了整個行業最大的笑柄,冇有一家公司敢再用他。
判決生效的那天下著瓢潑大雨,他瘋了一樣衝到我公司的樓下,再也不見往日的精英風範。
他被保安攔在門外,卑微地跪在了雨水裡,隔著玻璃大門,一遍一遍地叫著我的名字。
“照月,我錯了!”
“是我混蛋!是我鬼迷心竅!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但現在我想起來了!我想起我們的一切了!”
“我想起我們
他看到了我。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他強忍了許久的眼淚,噴薄而出。
他跌跌撞撞地朝我撲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腿。
“媽媽!媽媽對不起!”
“他們都笑我都說爸爸是壞蛋我不是故意說你是壞女人的,是奶奶逼我的她不讓我見你,說我要是不聽話,你就會被抓走”
“媽媽,我錯了,我想回家,我隻想跟你在一起!”
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小手死死地抓著我的衣服。
我蹲下身,將他擁入懷中,緊緊地抱著他。
我冇有責備和質問他,隻有無儘的心疼。
他也是無辜的那個受害者
“好了,年年不哭。”
我輕輕地拍著他的背,溫柔地安撫他:“都過去了。”
“媽媽在,媽媽帶你回家。”
“我們回我們自己的家。”
我帶著兒子,徹底斬斷了與秦家所有的聯絡。
幾個月後。
我徹底清除了公司裡秦淮敘的舊部和心腹,將公司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辦公室角落的沙發上,年年正趴在那裡,安安靜靜地畫著畫。
午後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他身上,為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他已經走出了過去的陰影,重新變回了那個愛笑、愛鬨的陽光小男孩。
我剛剛結束了一場跨國視頻會議,成功簽下了一筆足以讓公司再上一個台階的钜額訂單。
我端著一杯溫牛奶,走到年年身邊坐下,揉了揉他的頭髮。
他抬起頭,對我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將手裡的畫遞給我看。
畫紙上有一座漂亮的城堡。
城堡前,一個穿著女王長裙的女人,牽著一個戴著小王冠的男孩的手。
“媽媽,你看,這是我們的新家。”
我笑著親了親他的額頭,然後牽著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一同俯瞰著下麵的車水馬龍。
我輕聲地說,前所未有的堅定。
“是的,年年。”
“這是媽媽為你打下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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