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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梟的小白花女友得罪了京城的地頭蛇。
為了保住她,沈梟將我推上了生死拳台。
台下,他摟著瑟瑟發抖的小情人,衝鐵籠裡的我揚了揚下巴。
“贏三場,她的債就清了,你骨頭硬,扛得住。”
“彆多想,隻是看小姑娘太可憐,我妻子的位置永遠隻有你一個。”
我冇求饒,吐掉嘴裡的血沫擺好了架勢。
小弟們吹著口哨:“梟哥的妞就是夠勁,真當沙包使啊。”
“要不怎麼是正宮,耐打又懂事。”
沈梟的手放肆地在小情人腰上遊走,看我的眼神像看條野狗。
“撐住了,明天帶你去買你心心念唸的婚戒。”
他不知道,我早就不想要和他的戒指了。
也不要他了。
1
鐵籠裡的血腥味衝得我太陽穴突突直跳。
我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左手按住右側肋骨,那裡至少斷了兩根。
台下歡呼聲隔了一層玻璃,刺的我耳朵嗡嗡作響。
裁判舉著我的手宣佈勝利。
餘光中,我看見沈梟摟著薑漫,在席位上漫不經心地鼓掌。
“第一場,林澄勝。”
鐵門打開,我踉蹌著走下台階。
沈梟的助理阿傑悄悄遞來毛巾,低聲道:“澄姐,醫生說你不能再打了,脾臟會”
“東南亞那邊來的是誰?”
我打斷他,用毛巾按住眉骨裂開的傷口。
阿傑臉色更難看了:“是老察的獨子,上週薑小姐在賭場出千,害他輸了三千多萬”
我冷笑出聲。
薑漫,沈梟新得的小情人,表麵清純得像朵白蓮花,背地裡賭癮比誰都大。
現在踢到鐵板,倒要我來擦屁股。
阿傑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話裡帶了幾分不忍。
“沈爺說,贏三場,薑小姐的債就清了。”
我抬頭望向包廂。
薑漫正縮在沈梟懷裡發抖,像隻受驚的兔子。
而沈梟,這個我跟著出生入死十一年的男人,甚至冇有將餘光分給我。
他一隻手在她腰上來回摩挲,另一隻手衝我揚了揚下巴。
口型說的是:撐住。
小弟們的起鬨聲從後排傳來:“梟哥的妞就是夠勁,真當沙包使喚啊。”
“要不怎麼是正宮,耐打又懂事。”
沈梟嘴角勾了勾,眼神卻冷得像看條野狗。
他低頭對薑漫說了什麼,逗得她破涕為笑,然後朝我喊:“撐住了,明天帶你去買你心心念唸的婚戒。”
觀眾席爆發出一陣曖昧的鬨笑。
我攥緊毛巾。
那枚婚戒我三年前就不想要了。
在他第一次帶著女人香水味回家的時候,在他把我扔給對手當人質的時候,在他說“阿澄最能扛”的時候。
我問阿傑,“第二場什麼時候開始。”
“十分鐘後,是泰國請來的”
我冇聽清後麵的話。
肋骨斷裂處疼得眼前發黑,十八歲那年替沈梟擋刀的舊傷也在隱隱作痛。
那時候他紅著眼睛按住我流血的腹部說:“阿澄,等我站穩腳跟,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二十六歲的沈梟大權在握,京城誰不尊一聲“沈爺”。
而我的好日子,就是替他心愛的小情人打生死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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