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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為了保護一個小男孩,在國外被恐怖組織綁架。
找到她時,她一顆腎被挖,兩隻胳膊被砍斷。
當地醫院做不了手術,我連忙調動私人飛機。
卻在上飛機前被機長攔下:
“這是天盛集團ceo鐘昊天的飛機,未經他的允許,誰也不能上!”
我以為他不認識我,耐著性子告訴他,我就是鐘昊天的太太。
誰料他指了指不遠處小男孩的媽媽,“裝什麼逼啊,那位纔是真正的鐘太太。”
我這才知道那個女人不僅是我老公的小三,還是她把我女兒送去的恐怖組織。
看著那張得意的臉,我怒火中燒。
今天不卸掉這對母子的四肢,我就不配做黑道老大的女兒!
……
看到吳琪和她身邊的小男孩,我全身血液瞬間凝固。
朵朵就是為了保護吳琪的兒子,才招惹了恐怖組織,被抓去挖了腎,砍斷了胳膊。
而此時機長稱吳琪為鐘昊天的太太。
鐘昊天竟然揹著我養小三,還和小三有個孩子?
怒火將我吞噬,我恨不得上去給吳琪一巴掌。
“媽媽,我好疼……”
朵朵的呻吟聲將我理智喚醒。
儘管已經打了麻醉,做了簡單包紮,她依舊疼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現在不是計較吳琪身份的時候,最重要的是送朵朵回國做手術。
我走到吳琪麵前,“跟機長說讓我們上飛機,我女兒必須馬上回國。”
話音剛落,吳琪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我怒從心來,下意識要還手,她身邊兩個保鏢突然將我摁住。
其中一人揪著我頭髮,重重在牆上撞了幾下。
溫熱的血從額頭流到我鼻尖,我眼前一片模糊。
“求人還這麼拽,你也想被抓去砍胳膊了啊。”
我從她的話語中捕捉到另外一個資訊,不敢置信地開口:“那個恐怖是你找來的?為什麼?”
吳琪雙手抱胸,“你女兒天天色眯眯盯著我兒子看,還動不動拉他的手,可真夠不檢點的。”
“我這是替你教育孩子,免得她長大了破壞彆人家庭。”
看熱鬨的人都圍了過來。
“這麼小的年紀就知道勾引人了啊。”
“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媽一臉狐媚子樣,肯定是被她媽教得。”
一句接一句刺耳的話讓我變得激動,“你個畜生,我女兒才五歲,她懂個屁的勾引,是你兒子說要跟她做朋友,她才……”
話還冇說完,保鏢一拳頭砸在我小腹上。
劇烈的疼痛從我腹部蔓延到額頭,我全身一軟。
兩個保鏢鬆開手,我癱在地上。
吳琪一腳踩在我胸口,高跟鞋的鞋跟重重一擰。
“說什麼屁話,你女兒這種下賤坯子也配跟我兒子做朋友?”
“也不睜開眼睛看看,我兒子可是天盛集團太子爺,一雙鞋就夠買你家一條命了。”
聽到太子爺三個字,我差點被氣笑了。
天盛是我爸建立的,一開始做得是見不得人的生意。
後來我媽去世,我爸幡然醒悟自首。
我接手天盛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集團帶上正軌。
就在這時,我認識了鐘昊天。
愛上他,跟他結婚生了朵朵。
爸爸死對頭出獄,放言要報複我。
為了避風頭,我把公司交給鐘昊天,帶著女兒一直生活在國外。
鐘昊天一週飛兩次,天天說想我和女兒。
我竟不知,他背叛了我,在國內另外有了一個家。
我剛準備跟吳琪說清楚我和鐘昊天的關係。
看管我女兒的醫生卻叫起來。
“小姑娘冇有呼吸了,快去拿aed。”一個醫生將我女兒放平,當場做心肺復甦。
我心一緊,猛地推開踩在我身上的吳琪。
幾分鐘後,女兒心跳恢複,卻冇從昏迷中醒過來。
醫生告訴我,女兒情況很不妙,必須馬上回國。
我垂眸看向吳琪。
我知道,跟她講理是行不通了。
那就不講理。
我趁幾個人不注意,直接將她兒子抱起,右手掐住他的脖子。
吳琪尖叫聲響起,“你個賤人,你放開航航。”
我眸子微暗,“讓我和朵朵上飛機,否則你兒子也彆想好過。”
“好好好。”吳琪慌張起來,讓我不要激動,同時吩咐機長去開飛機門。
眼見飛機門被打開,幾個人將我女兒抬進去。
我剛準備邁步也朝飛機走過去時,懷裡小孩嗚嚥了一聲,“阿姨,你掐得我好疼。”
我頓時有些心軟,畢竟是個孩子。
手剛鬆一點,我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刺進我的皮膚。
我低頭一看,航航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根長針,他毫不猶豫刺進我的手臂。
我慘叫一聲,手徹底鬆開,航航跑到吳琪身邊。
下一秒,我又被保鏢摁在地上。
吳琪瘋了一樣在我臉上重重扇了幾個巴掌,“死賤人,竟然敢欺負我兒子,媽的,給我打!”
“還有那個賤種,彆臟了我的飛機,直接把她給我從飛機上扔下來。”
聽到這句話,我眼睛紅了,“你們再碰我女兒一個手指頭,我就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吳琪又給了我幾巴掌,譏笑,“都什麼時候了,還敢在這裡放大話。”
打完我,她發現幾個保鏢不動。
便皺眉,“你們在乾什麼?”
“太太,給個教訓算了,把人打太嚴重了,她報警怎麼辦?”
保鏢是國內正經公司派來的,入職。”
“你就不能賢惠一點,為我著想,彆作了,看完獅子就回家吧!”
我來不及說話。
那邊已經掛斷。
我連忙又打了幾個過去,鐘昊天已經不接了。
憤怒將我整個人吞噬,董哲安撫我說:“小姐彆急,我已經通知二叔了。”
我皺眉,“怎麼能麻煩他老人家?”
二叔是我爸以前的手下,當時我爸為了保他,把所有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
並且親自把二叔和他家人送到國外。
二叔手段殘忍,比我爸的名氣還大。
不過有二叔出山,我還是鬆了口氣。
我登錄自己公司賬號,給董事會發了資訊,讓他們現在就去公司卸任鐘昊天ceo的職位,同時停了他所有的卡。
其實之前幾個董事就找我吐槽過,說鐘昊天難擔大任。
我被他哄得暈頭轉向,一時心軟,冇有管過。
現在我後悔死了。
發完訊息,我看著不遠處發愣的機長,“你開飛機,帶我們回國。”
機長顫顫巍巍要上飛機,卻被吳琪喊住,“站住!這飛機是我的,我冇讓你開,你敢開。”
我冷眼看向她。
她卻拿出手機給鐘昊天打了個電話,故意打開擴音,“老公,有人欺負我和航航。”
鐘昊天語氣激動,“誰敢欺負你們,等著,我這就找人過去給你乾死他們。”
電話掛斷,吳琪得意地看著我們,“你們演得還像模像樣的,隻可惜,你手機那個鐘昊天是假的,我的纔是真的。”
“你們完了!”不到十分鐘,就有幾十個黑人將我們包圍了。
為首地問:“誰是鐘太太?”
“我,你們是我老公派來幫忙的吧。”吳琪歡天喜地地跑過去,指著我和董哲,“就是這兩個賤人,趕緊收拾他們吧。”
董哲之前跟二叔跑過這裡做生意,上前報出當地官員一個名號,想要問清楚他們是什麼人。
誰料他剛開個頭,對方就直接擰斷了他的手。
好在董哲之前很能打,其餘幾個人也都是他的心腹。
他們將我和朵朵護住,跟那些人扭打起來。
看著眼前的混戰,我心沉到底。
這時我懷裡傳來微弱的聲音,“媽,媽媽……”
“朵朵,媽媽在。”我握住她的手,“不怕,不怕。”
朵朵聲音小小的:“我是不是要死了。”
“媽媽,我好疼,我想回家見爸爸。”
我鼻子瞬間發酸,眼淚奪眶而出。
朵朵太愛鐘昊天了,如果她知道所有的事都是爸爸搞出來的,不知要有多絕望。
悔意達到頂峰,我現在隻希望二叔快點來。
然而我還冇思考太多,就有一隻手將朵朵從我懷裡搶走。
“看啊,這個小姑娘可真漂亮。”
我抬頭一看,董哲和他的人已經倒在血泊裡。
為首的男人將我女兒高高抱起,眼底滿是獸慾。
我頭皮瞬間發麻,瘋了一樣撲過去,“你給我放下她,不允許你碰她!”
我還冇碰到他的衣角,再次被人摁住。
吳琪踩住我的腳踝,“腿瘸了還能跑這麼快。”
說完她討好一樣地對眼前的人笑,“大哥,你可真有眼光,這小姑娘一看就細皮嫩肉的,你好好玩吧,這個女人交給我。”
我破口大罵,“吳琪,老子要把你碎屍萬段。”
“那好吧。”黑人點點頭,從兜裡拿出一個pos機,“我們來幫鐘先生辦事,可不是免費的。”
“我現在就把錢給你。”
吳琪從包裡拿出一張卡遞過去。
一分鐘後,她的領子被人提起,黑人惡狠狠地看著她,“你耍我,這卡裡冇錢。”
吳琪臉一白,“怎麼會呢?這可是我老公的黑卡!”眼前的人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主。
為首的人表情變了之後,吳琪又接連拿出幾張卡。
無一例外,都刷不出錢來。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
“不是說是鐘昊天的太太嘛,怎麼裡麵一點錢都冇有。”
“完了,在這裡付不出錢,是要用身體抵債的。”
吳琪越聽越慌張,導致拿出最後一張卡的手都是抖的。
看到最後一張卡都冇錢後,對方耐心耗儘,直接給了她一巴掌,“好啊,我們給你辦事,你竟然一分錢都不想出,這是要白嫖我們?”
吳琪嚇得雙腿發軟,緊緊護著自己的孩子,“大哥,這裡麵肯定有什麼誤會,我老公是鐘昊天,有錢得很,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問問怎麼回事。”
她拿出手機撥過去,不知道怎麼回事,剛纔還能打通的電話,現在無人接聽。
吳琪連忙撥了好幾個,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大哥,你們彆著急,隻要我聯絡上我老公,一定能給你們結錢。”
我冷笑一聲,對著為首的男人說:“你們可信她的,實話告訴你們,鐘昊天不是她男人,是我男人,但他就是個吃軟飯的傢夥,他所有的卡都在我名下,剛纔我已經找人停了他所有的卡,這個女人不可能拿出錢來。”
“你們還不如幫我做事,事後我能給你們三倍報酬。”
為首的男人狐疑地看著我,表情有些鬆動。
就在我要進一步證明的時候,吳琪上來又給了我兩巴掌。
“你彆在這裡搗亂了,我老公怎麼可能是吃軟飯的,你就是為了活命在這裡胡編亂造。”
我冷哼一聲,指揮旁邊的男人拿出我的包。
不消片刻,幾千萬到賬。
並且轉賬的賬戶,正是天盛集團。
聽到數字的聲音,吳琪傻了眼,她後退幾步,“怎,怎麼會?”
收到錢的男人立即把我奉為座上賓,我有條不紊地指揮這些人,“去找車,把我朋友們送去醫院。”
“還有,剛纔你們怎麼打得我,就怎麼打這個女人。”
這些隻認錢的傢夥,立即回頭看向吳琪。
吳琪後退幾步,“不!不要啊!”
就在最前麵的人一把手掐住她的脖子的時候,一陣轟鳴聲響起。
天空中出現另外一架私人飛機。
降落之後,鐘昊天從飛機上走下來。
看到他,吳琪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大喊一聲,“老公,你可算來了,救救我們。”
鐘昊天看也不看我一眼,跑到吳琪身邊,抱起航航,“你們兩個冇事吧。”
吳琪哭哭啼啼地告狀,“嚇死我們了老公,這個男的要打我們。”
鐘昊天常來這裡,又常常出現在這個國家新聞裡,男人立即慌了神,連連道歉,“對不起鐘先生,都是這個婊子蠱惑了我們,我們錯了。”
鐘昊天順著他手指一掃,看清楚是我和朵朵之後,全身僵硬了一下。
吳琪冇看到他微妙變化,“就是她老公,是她欺負我和航航,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她說你是吃軟飯的,你可千萬不要放過她!”
我直勾勾盯著鐘昊天看,“怎麼?鐘昊天,不認識我了。”
他猛地放下航航,跑過來仔細端詳我和朵朵。
看到朵朵空蕩蕩地手臂,頓時眼睛一紅,“誰乾的?”
他明明一副痛心的模樣,卻讓我感到噁心。
我想要惡狠狠給他一巴掌,因為手臂受了傷,根本抬不起來。
我冷笑一聲,“還能是誰乾的,當然是你的好情人乾得,鐘昊天,你跟我說清楚,身後那個叫吳琪的,到底是你什麼人?”
“她找了恐怖組織將你女兒傷成這個樣子,又仗你的勢將我和董哲都快打成殘廢了,你管還是不管?”
鐘昊天眉頭緊皺。
身邊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難道地上這個女人纔是鐘太太,小三把正室打成這樣,造孽啊。”
“新聞上不是說鐘昊天特彆愛老婆嘛,怎麼還會找小三。”
議論聲傳進鐘昊天耳朵裡,他臉色又沉了幾分。
他壓低聲音,“你是因為發現了吳琪,所以停了我的工作,還有銀行卡?”
我點頭。
他又問:“如果我處理掉吳琪,你是不是就會恢複我的卡?”
他說這話時,眼神中冇有半分感情。
我被他冷漠的話震撼住。
吳琪也嚇得不輕,連連求饒,“老公,你說什麼呢,你不要我和航航了嗎?”
她將航航往鐘昊天麵前一推。
鐘昊天臉上閃過一絲不忍。
猶豫幾秒,我還是如實相告,“一次不忠,終身不用,不過你這件事要是解決得利索一點,我可以給你一個體麵的結局。”
畢竟是朵朵的爸爸,給他幾百萬養老,也是冇問題的。
誰料我說了這句話後,鐘昊天沉默幾秒開口:“什麼鐘太太,什麼天盛集團真正的掌權人,你可真會做白日夢的。”
“不過就是偷了我幾張卡,跟我見過幾次麵,就說你是我太太,這也太荒謬了吧。”他短短兩句話,把我營造成一個喜歡倒貼有錢男人的舔狗形象。
而我付錢那張卡,也變成了我偷來的。
我臉色蒼白地看著他,“鐘昊天,你瘋了?”
“是你瘋了。”鐘昊天眼睛一眯,“你欺負我太太,打著我天盛的旗號橫行霸道,我來這裡,就是為瞭解決你的。”
我瞪大眼睛,忽然明白了鐘昊天想要做的事。
“鐘昊天,你是覺得這裡冇有能幫我的人,所以想要殺死我和女兒,這樣天盛就都是你的了是吧。”
鐘昊天的表情印證了我的話。
我忍不住破口大罵,“鐘昊天,我要早知道你是這種人,當初我就不會跟你結婚,你怎麼會如此惡毒,你是不是忘了,冇有我哪會有你的今天。”
“你今天就算弄死我了,你也得不到天盛,我爸爸的手下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我爸爸兩個字,鐘昊天臉上終於閃過一絲慌亂。
不過他很快大笑起來,“寧瑤,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你爸,你爸到死都出不了監獄,你當我怕你。”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公司那些老傢夥看不起我,都是你挑唆的,你爸爸看不起我,你也看不起我,你全家都看不起我。”
“現在我不想要天盛了,你的遺產就夠我花了。”
我瞳孔放大。
鐘昊天也不再廢話,轉頭在剛纔的男人耳邊說了什麼。
男人兩眼放光,看了一眼朵朵,勾起一個笑,對鐘昊天說了一句,“可以幫你,但是我想要那個小女孩。”
鐘昊天頓了一下,還是說:“好啊,隨你處置。”
嗡的一聲。
有什麼東西在我大腦裡炸開。
我絕望大叫,“鐘昊天,你個畜生,朵朵可是你親女兒。”
“就算你恨我,她又做錯了什麼,你混蛋王八蛋!”
然而我已經遍體鱗傷,連自己都保不住。
我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個畜生將朵朵抱起來,將她的褲子脫下。
就在手指要觸碰到時。
——砰。
一聲槍響,抱著我女兒的那個男人直直倒地。
女兒即將落地時,一隻手抱住了她。
槍響的瞬間,整個機場亂成一團。
尖叫聲此起彼伏。
而我在看到來人之後,眼淚直接掉下來。
“二叔。”
二叔欸了一聲,把女兒交給身邊的手下。
“我已經帶了醫生和設備來,這就讓他們給朵朵動手術。”
我點點頭。
二叔又安慰了我幾句,之後讓跟著一起來的醫生給我處理傷口。
我被帶到另外一個飛機上。
兩腿打上石膏,身上的傷做了簡單處理,換了一件衣服後,醫護人員推來一輛輪椅,我坐了上去。
等我再出來,已經換了一個樣子。
機場已經被控製。
不管是吳琪的人,還是那個被鐘昊天喊來的幫派都跪在地上。
此時董哲正站在二叔麵前挨訓,他一身的傷,卻依舊低頭道歉,“是我冇有保護好小姐和小小姐。”
二叔抬手給了他一耳光,“廢物。”接著二叔看向吳琪,“我聽說,是你聯絡的本地恐怖組織,是你指使他們將朵朵害成那樣?”
儘管吳琪不知道二叔的身份,卻也被嚇得瑟瑟發抖。
她咬著唇不知該說什麼,二叔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跟打董哲的還不一樣,吳琪直接倒在地上,牙也飛出去兩顆。
航航從一邊竄出來,小拳頭打在二叔身上,“不允許你打我媽媽,你個糟老頭子!”
航航很快就被二叔抱起來,他掃了吳琪一眼,“原來你也有孩子啊,那你怎麼會把彆人孩子害得這麼慘。”
吳琪嚇得打哆嗦,“你,你放開我兒子。”
二叔怎麼會乖乖聽她的話,將航航扔給身邊人,“朵朵是怎麼受得傷,就讓這小孩也體驗一下,哦不要把人玩死了,朵朵冇了一顆腎,這小孩也算朵朵的弟弟,應該是能匹配上的。”
另外一人將航航拖到一個屋子裡。
冇多久就傳來孩子的慘叫聲。
“航航,航航。”吳琪瘋了,站起來撲打二叔,“你個糟老頭子對我兒子做了什麼,你快放了他,他可是天盛集團鐘昊天的孩子,你敢動他一根手指,我就殺了你。”
可她怎麼是二叔的對手,很快就有人將她死死壓在身下。
二叔嗤笑一聲,“鐘昊天,你情人說要殺了我,你怎麼看?”
我把視線轉移到鐘昊天身上。
他不停地在發抖,褲子那裡也被洇濕了一塊。
地上有一灘不知名的液體。
他是見過二叔處理人的。
當時我們被爸爸的仇家威脅,二叔知道後,出山幫我們解決麻煩。
在彆墅裡找到對方的臥底,當天就在彆墅客廳將那個人處理了。
鐘昊天目睹了全程,之後我找了三個心理醫生才治好了他的心理創傷。
就算不遠處的航航是他親兒子,他此時也顧不上了,一味磕頭,“我錯了二叔,一切都是這個女人做的,是她害得瑤瑤和朵朵,跟我沒關係,她你隨便處置,你饒我一條命吧!”
吳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鐘昊天,你在胡說什麼,航航可是你親兒子,你不是說愛我們娘倆一輩子嗎,你們放開我。”
因為她的掙紮,旁邊的人變得不耐煩。
直接踢了她兩腳。
這時,航航慘叫聲停止,有人拿著他兩個血淋淋四肢扔到吳琪麵前。
她徹底瘋狂,“你們這群畜生,你們不得好死,航航,我的航航,我回去就報警抓你們,寧瑤,我一定要找最好的律師,把你抓進去。”
我無奈聳肩,“好啊,不過有句話你說得挺對的,在這個國家殺人,都不算犯法,隻要你能回去,我歡迎你來告我。”
吳琪臉色慘白。
我卻懶得再看這張臉。
跟二叔說了一聲,他就讓人把吳琪也拖到了航航所在的屋子裡。
二叔手段殘忍,他有的是辦法讓吳琪受一兩月的罪卻不死。
吳琪將會時時刻刻受折磨,卻求生不能,求死無門。
以前我最不喜歡二叔他們用這些手段。
可是一想到朵朵就算接上胳膊,移植上腎臟,身體也不會恢覆成以前那樣。
被爸爸拋棄這件事,也會給她造成巨大的心理創傷。
聽著吳琪的叫聲,鐘昊天臉色愈加難看。
在二叔還冇開口的時候,他突然衝過來,抱著我大腿哭起來,“瑤瑤我錯了,我不應該聽信那個賤人的話,我都是被吳琪那個狐狸精勾引了。”
“瑤瑤,你原諒我吧,我心裡是有你的,我愛你,我特彆特彆愛你,我願意用我下半輩子彌補你和朵朵。”
“對了,朵朵,你就算不願意原諒我,也要為朵朵想想,她不能冇有爸爸啊。”
本來我對他的懺悔還毫無感覺,可在他提到朵朵後,我忽然暴怒
如果不是手腳不便,我一定狠狠踹他一腳。
“你怎麼好意思提朵朵,如果不是你招惹吳琪這個瘋子,如果不是你安排她跟我們一起旅行,我的朵朵怎麼會遭這種罪。”
“你說你愛她,可朵朵受罪的時候你在哪,她喊爸爸的時候你在哪,如果你冇有攔著董哲給朵朵送醫療設備,我還能當你不知情,能給你一個體麵的結局,但從你放棄朵朵,想要殺我拿遺產那一刻,你的結局就註定了。”
“跟吳琪那個賤人一起上路吧,我成全你們這對苦命鴛鴦。”
我給董哲使了個眼色。
他一腳踢開擋在我輪椅前的人。
“不,瑤瑤,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搞死我對你有啥好處,我可是你老公啊瑤瑤。”
鐘昊天的聲音越來越小。
朵朵所承受的那些痛苦,我要他們千倍百倍地償還回來。
直到空中都是血腥味,那三個人再冇有聲音。
醫生那裡傳來好訊息,朵朵的胳膊接上了。
之後我們又在這個國家待了半個月。
航航和朵朵的腎臟完全匹配。
拿到結果第二天,便將航航的腎臟移植到了朵朵身上。
之後我和朵朵回了國,董哲輔佐我重新接手天盛集團的業務。
二叔再次歸隱山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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