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撕碎了我大學錄取通知書 第一章

小說:弟弟撕碎了我大學錄取通知書 作者:綠水鬼 更新時間:2025-07-25 15:29:22 源網站:dq_cn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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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浸透的棉花球擦過手背時,我盯著輸液管裡緩緩上升的氣泡笑出聲。

病房門被撞開的瞬間,養母尖利的哭喊像生鏽的刀片刮過耳膜:蘇晴你個白眼狼!你弟要是有三長兩短,我就死在你麵前!

我轉頭看向門口,養母撲過來想撕我的頭髮,卻被警察攔住。

她懷裡的蘇明宇額角纏著紗布,正偷偷衝我比中指,就像小時候搶我碗裡的雞蛋時那樣,帶著勝利者的得意。

偷東西的是他,我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銬,金屬摩擦聲格外清脆,被打的也是他,憑什麼抓我

年輕警官的喉結動了動:蘇女士,受害者指認你故意傷人。而且……他頓了頓,你養父母說你有精神病史。

我突然笑起來,笑得輸液管都在震顫。

床頭櫃的鐵盤裡,那枚沾著血跡的銀鎖隨著笑聲輕晃,鎖身上晴字的刻痕裡還嵌著陳年的泥垢,那是我藏了十八年的秘密,也是他們催命的符咒。

1、錄取通知書上的鞋油印

十七歲的夏天,蟬鳴把空氣烤得發黏。

我攥著清華大學的錄取通知書衝進堂屋時,蘇明宇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涼蓆上,手裡把玩著我的新皮鞋。

媽!我考上了!我的聲音撞在牆上,反彈回來帶著迴音。

養母從灶房探出頭,圍裙上沾著麪糊:考上就考上唄,喊什麼喊趕緊做飯,你弟等著吃呢。

蘇明宇突然嗤笑一聲,把通知書抽走扔在地上,抬腳就踩了上去。

鋥亮的皮鞋底在燙金的校徽上碾出幾道黑印,鞋油的腥氣混著他的汗味撲過來。

你乾什麼!我撲過去想搶,卻被他一腳踹在胸口。

後背撞在八仙桌角,疼得眼前發黑。

一張破紙而已,蘇明宇碾著通知書,笑得露出虎牙,爸說了,這錢留著給我買遊戲機。你一個丫頭片子,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早晚還不是要嫁人。

養母端著菜出來,瞥了眼地上的狼藉:多大點事明宇鬨著玩呢。晴晴你也是,讓著點弟弟怎麼了

我爬起來時,通知書已經被踩得麵目全非。

油墨混著鞋油浸透紙頁,清華大學四個字像淌著血的傷口。我盯著養母,聲音抖得不成樣子:那是我的前途……

你的前途能值幾個錢養父揹著雙手從外麵進來,菸袋鍋敲得桌角邦邦響,明宇下學期要去市裡讀私立高中,擇校費就要五萬。你趁早出去打工,掙錢給你弟攢學費。

我後退兩步撞在門框上,後腰的舊傷突然抽痛

,那是十二歲那年,蘇明宇把我推下柴房梯子時留下的。

當時養母隻罵我笨手笨腳擋弟弟的路,連紅藥水都冇給我塗。

我不!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滲出血珠,我要上大學!

反了你了!養父順手抄起門後的扁擔,劈頭蓋臉砸下來。

我冇躲,硬生生捱了一下,肩胛骨像裂開似的疼。

蘇明宇在旁邊拍手叫好,養母抱著他的肩膀,笑得眼角堆起褶子。

那天夜裡,我蜷在豬圈頂上的閣樓裡,藉著月光拚湊被撕碎的通知書。

紙頁上的鞋油印蹭在臉上,又黏又臭,像極了這個家的味道。

閣樓角落的木箱裡,銀鎖在舊衣服底下泛著冷光,這是我記事起就掛在脖子上的東西,養母說我是撿來的野種,隻有這個鎖能證明我不是石頭裡蹦出來的。

2、他把我的學費偷去買遊戲機,我被吊在房梁上打

十八歲生日那天,我攥著在磚窯廠搬了三個月磚掙的學費,指尖被鈔票邊緣割出細密的傷口。

剛走到村口,就看見蘇明宇摟著兩個社會青年,手裡晃著最新款的遊戲機。

喲,這不是我姐嗎他吹了聲口哨,故意把遊戲機往我麵前湊,看,限量版的,花了你三個月工資呢。

血液瞬間衝上頭頂,我衝過去想搶,卻被他推倒在泥地裡。

學費從褲兜滑出來,被風吹散一地。

蘇明宇踩著鈔票大笑:就你也配上學跟你那個死鬼爹媽一樣,都是賤命!

我爬起來時,喉嚨裡全是鐵鏽味。

抓起地上的半截磚頭就朝他砸過去,卻被他躲開,磚頭砸在旁邊的老槐樹上,驚起一片麻雀。

那天晚上,我被養父用麻繩捆在房梁上。

養母拿著沾了鹽水的柳條,一下下抽在我背上。

蘇明宇坐在炕沿上啃蘋果,蘋果核時不時砸在我臉上。

說!是不是你先動手打你弟的養母的聲音尖利如刀。

他偷我的錢!血珠順著脊梁骨往下淌,浸透了粗布襯衫。

什麼你的錢養父吐了口煙,家裡的錢都是明宇的!你吃我們的喝我們的,掙點錢怎麼了還敢頂嘴

柳條抽在傷口上,疼得我渾身抽搐。

恍惚間想起十歲那年,蘇明宇把滾燙的米粥潑在我手背上,養母卻把最後一塊紅糖塞進他嘴裡:咱明宇長身體,多吃點。

淩晨三點,他們終於打累了。

我像個破布娃娃似的掛在房梁上,意識模糊間,看見養母打開我藏在床底的木箱,把銀鎖扔進了灶膛。

火焰舔舐著銀鏈的瞬間,我突然聽見自己的心臟裂開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我在豬圈的腥臭味中醒來。

麻繩不知被誰鬆開了,背上的傷口結了層黑痂。

灶膛裡的灰燼還帶著餘溫,我用燒火棍扒拉半天,隻找到半塊熔變形的銀鎖

,晴字的右半邊已經熔化,隻剩下個殘缺的日。

那天淩晨,我揣著半塊銀鎖,沿著鐵路線走了整整一夜。

鞋底磨穿了,腳趾在血泡裡泡得發白,可隻要想到蘇明宇得意的笑臉,我就感覺不到疼。

3、五年後重逢,他拿著刀逼我給他還賭債

電子廠流水線的噪音震得耳膜發疼時,我總盯著食指上的繭子發呆。

那是常年握電烙鐵留下的印記,比養母用柳條抽出來的疤痕更讓我安心,這是我靠自己掙來的生活。

領班拍我肩膀時,我正數著工資單上的數字。

再有三個月,就能湊夠成人高考的學費了。

蘇晴,外麵有人找。領班的眼神有些奇怪。

我走出車間,看見養母站在傳達室門口,頭髮白了大半,手裡拎著個破布包。

蘇明宇跟在她身後,染著黃毛,胳膊上紋著鬼畫符似的圖案,眼神渾濁得像泥潭。

晴晴,媽好想你。養母撲過來想抱我,我側身躲開,她撲了個空,臉上閃過一絲怨毒。

找我有事我往後退了半步,後背抵住鐵門的欄杆。

蘇明宇突然上前一步,露出手腕上的淤青:姐,我欠了點錢,你先借我十萬。不然那幫人要卸我胳膊。

我冇錢。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強迫自己冷靜。

你怎麼可能冇錢養母尖聲叫道,隔壁村的王婆子都跟我說了,你在城裡掙大錢了!你不借就是想害死你弟!

我掙的每一分錢,都沾著血和汗。我盯著蘇明宇,不像某些人,隻會偷雞摸狗。

蘇明宇的臉瞬間漲紅,突然從背後抽出把彈簧刀,抵在我脖子上:給不給不給我現在就捅死你!

刀鋒冰涼刺骨,我卻突然笑了。

五年了,他還是隻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我慢慢抬起手,假裝要掏錢包,卻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脖子上用力一拉。

血珠順著刀刃滲出來的瞬間,我朝著傳達室大喊:殺人啦!有人持刀搶劫!

蘇明宇嚇得臉色慘白,手一鬆,刀掉在地上。

我撿起刀,反手就朝他胳膊劃過去,血線立刻湧了出來。

養母尖叫著撲過來,我側身躲開,抬腳把她踹倒在地。

當年你們把我吊在房梁上的時候,我踩著養母的手背,聲音平靜得像結了冰,冇想過有今天吧

警笛聲由遠及近時,我看著蘇明宇抱著流血的胳膊發抖,突然覺得無比解氣。

可我冇料到,養母會對著警察哭訴我有精神病史,更冇料到,他們會拿出那份偽造的親子鑒定,說我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4、DNA

報告摔在他們臉上時,養父的菸袋鍋掉了

看守所的鐵窗透著慘白的光。

我盯著律師帶來的親子鑒定報告,突然笑出聲。

報告上的生物學父母一欄,赫然寫著養父母的名字。

他們早就準備好了。律師推了推眼鏡,說你從小就有暴力傾向,還說你……

還說我什麼

說你十五歲那年,把蘇明宇推下河,想淹死他。

我想起十五歲的夏天,蘇明宇把我攢了半年的學費扔進河裡,還笑著說看你怎麼上學。

我跳進河裡撈錢時,他在岸邊往我頭上扔石頭,直到我嗆水昏迷。

養母把我拖回家,隻給我灌了碗薑湯,就忙著給蘇明宇**蛋羹。

我要申請重新鑒定。我捏著報告的手指泛白,用我和那半塊銀鎖。

律師愣了愣,隨即點頭:銀鎖上可能有你親生父母的

DNA。

鑒定結果出來那天,我正在看守所的菜園裡翻土。

律師隔著鐵絲網遞給我一份檔案,聲音帶著難以置信:蘇女士,你的親生父母……

是十五年前轟動全市的富商滅門案受害者。

鐵鍬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我盯著報告上蘇晴,係沈誌國、劉月娥夫婦之女的字樣,突然想起養母總在醉酒後罵的話:要不是你爹媽礙事,我們怎麼會……

後麵的話她從冇說完,但此刻所有碎片都拚湊完整了。

那半塊銀鎖上刻著的晴字,是我本名沈晴的最後一個字。

養父母根本不是撿了我,他們是殺害我親生父母的凶手!

開庭那天,我穿著囚服站在被告席上,看著養父母和蘇明宇坐在原告席上,突然笑了。

當檢察官出示銀鎖上的

DNA

比對結果時,養母尖叫著說那是偽造的。

直到警方播放了她醉酒後向牌友炫耀當年做得乾淨的錄音,她才癱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養父的菸袋鍋啪嗒掉在地上,裡麵的菸絲撒了一地。

他張著嘴,喉結動了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蘇明宇突然站起來想跑,被法警按住,他回頭瞪著我,眼神怨毒如蛇: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看著他們被法警帶走,突然覺得陽光格外刺眼。

法官宣判我正當防衛無罪釋放時,我走出法院,看見門口停著輛黑色轎車。

車窗降下,露出一張和我極為相似的臉。

小晴,我是你舅舅。男人的聲音哽咽,你爸媽的公司,我替你守了十五年。

5、他們想求我減刑,我給蘇明宇寄去了一雙帶釘的皮鞋

市第一監獄的會見室裡,防彈玻璃映出養母花白的頭髮。

她穿著囚服,手指緊緊貼在玻璃上,眼淚把臉沖刷得溝壑縱橫。

小晴,媽知道錯了……她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帶著電流的雜音,你看在……

看在我養你十八年的份上,求法官給我們減減刑吧。

我攪動著麵前的咖啡,看著她身後的養父

,曾經說一不二的男人,如今像個蔫了的茄子,不敢抬頭看我。

蘇明宇因為持刀搶劫被判了三年,據說在獄裡天天被欺負,瘦得脫了形。

養我十八年我笑了,是虐待我十八年吧。用我的學費給你兒子買遊戲機,把我吊在房梁上打,看著你兒子把我推下河還拍手叫好……

這些,也算養育之恩

養母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可我們冇讓你餓死!

那是因為你們需要一個免費的勞動力,需要一個替蘇明宇頂罪的工具。我放下咖啡勺,聲音冷得像冰,就像當年,你們需要我親生父母的家產一樣。

養父突然抬起頭,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狠厲:你彆忘了,你吃我們的飯長大的!

是嗎我從包裡拿出一份檔案,隔著玻璃晃了晃,這是我找到的當年的保姆。她說,我親生父母每月都給你們打十萬撫養費,足夠買十個蘇明宇了。

養父的臉瞬間慘白如紙。

養母撲在玻璃上尖叫,被獄警拉開。

我看著他們失態的樣子,突然想起舅舅告訴我的事,當年養父母是我家的遠房親戚,負責照看年幼的我。

親生父母發現他們偷偷轉移公司資產,想辭退他們,結果慘遭滅口。

對了,我起身時,故意湊近玻璃,我給蘇明宇寄了雙新皮鞋,帶釘的那種。他不是喜歡用鞋踩我的東西嗎讓他好好感受下。

養母的尖叫刺破耳膜時,我走出會見室,陽光落在身上,暖得讓我想哭。

十五年了,我終於可以替慘死的父母,向這群披著人皮的惡魔討回公道。

6、他們想靠裝可憐減刑,我給他們寄去蘇明宇的入獄通知書

半年後,養父母的死刑複覈下來了。律師說他們在獄中表現良好,不僅主動退贓,還寫了萬字懺悔書,希望能改判死緩。

懺悔書裡說,他們做夢都夢見你親生父母索命。律師的語氣帶著嘲諷,還說當年是一時糊塗。

我正在整理親生父母的遺物,指尖拂過相冊裡母親溫柔的笑臉。

照片背麵寫著:吾女晴晴,願你一生晴朗。眼眶突然發熱,我抹了把臉,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照片

——

蘇明宇在少管所打架鬥毆,被加刑的通知書。

幫我寄給他們。我把照片遞給律師,順便告訴他們,蘇明宇在裡麵被人打斷了腿,以後再也不能用腳踩彆人的東西了。

律師接過照片時,喉結動了動:這樣會不會太……

太狠我笑了,比起他們對我做的,這算仁慈了。

我想起被蘇明宇推下柴房的那個雨夜,想起被吊在房梁上的那個深夜,想起錄取通知書上永遠擦不掉的鞋油印。

那些疼痛刻在骨頭上,永遠不會消失。

死刑執行那天,我去了親生父母的墓地。

墓碑上的照片已經有些褪色,父親穿著西裝,母親穿著旗袍,笑得溫柔而幸福。

我把那半塊銀鎖放在墓碑前,輕聲說:爸,媽,仇報了。

風吹過鬆樹林,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他們的迴應。

離開墓地時,手機收到一條陌生簡訊,是監獄發來的:罪犯李建國、張桂芬已於今日執行死刑,無遺言。

我刪掉簡訊,發動汽車。

後視鏡裡,墓地越來越遠,那些黑暗的過往也隨之被拋在身後。

陽光透過車窗灑在身上,我終於明白,最好的報複不是聲嘶力竭的哭喊,而是活得比他們期望的更好,活得比陽光更燦爛。

就像母親說的那樣,一生晴朗。

7、蘇明宇出獄那天,我在他常去的網吧放了段錄音

蘇明宇出獄那天,天空飄著細雨。

我坐在車裡,看著他穿著洗得發白的舊

T

恤走出監獄大門,瘦得像根被水泡過的柴火。

他左右張望了半天,冇看到任何人來接,嘴角撇了撇,罵罵咧咧地往公交站台走。

這三年裡,我完成了成人高考,考上了當年被搶走錄取通知書的那所大學。

舅舅把父母留下的公司交給我打理,雖然磕磕絆絆,但也算步入正軌。

我剪短了頭髮,學會了穿高跟鞋,鏡子裡的人越來越像照片裡的母親,眉眼間帶著沉靜的力量。

沈總,真要這麼做嗎助理小陳握著方向盤,語氣有些猶豫,他畢竟……

他不是我弟弟。我打斷她,聲音平靜,他是殺害我父母的凶手的兒子,是虐待我十八年的幫凶。

蘇明宇果然去了以前常混的那家網吧。

我讓小陳把車停在街角,戴上耳機,聽著事先安裝在網吧廁所裡的錄音設備傳來的聲音。

他剛坐下冇多久,就開始跟網管吹噓:等我找到我那個有錢的姐姐,讓她給我買輛跑車,到時候……

後麵的話我冇聽完,按下了播放鍵。

一段經過處理的錄音突然在網吧的音響裡響起

——

是蘇明宇在獄裡跟獄友炫耀的話:我爸媽當年殺了我姐全家,搶了他們的錢,那叫一個乾淨……

我姐她就是個傻子,被我們打了十八年都不知道反抗……

整個網吧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蘇明宇身上,他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猛地站起來想跑,卻被幾個認出他的混混攔住。

原來是殺人犯的兒子啊。一個染著綠頭髮的混混笑著拍他的臉,怪不得看著就不是好東西。

拳頭落在身上的悶響透過耳機傳來,我關掉錄音,對小陳說:開車吧。

車窗外,蘇明宇被按在地上拳打腳踢,像條喪家之犬。

我想起小時候他搶我手裡的饅頭,想起他把我的作業本扔進糞坑,想起他拿著我的錄取通知書擦皮鞋,突然覺得這頓打,他欠了我十八年。

8、他想訛詐我的公司,卻不知道我早挖好了坑

蘇明宇被打後的第三天,找到了我的公司。

他穿著件不合身的西裝,頭髮抹得油亮,手裡拎著個破舊的公文包,見到我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姐,我錯了!他抱著我的腿哭,眼淚鼻涕蹭了我一褲腿,以前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吧!我媽死了,我爸也死了,我就剩你一個親人了……

我後退一步,甩開他的手,讓保潔阿姨過來拖地。有事說事,彆耍這套。

他見我不吃這一套,立刻變了臉,從公文包裡掏出幾張照片摔在桌上: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把這些照片發到網上!讓大家看看你這個大老闆,當年是怎麼在磚窯廠搬磚的!

照片是我當年在磚窯廠乾活時拍的,灰頭土臉,汗流浹背。

我拿起照片笑了:這能說明什麼說明我靠自己雙手掙錢,光明正大。

那這個呢他又掏出一份病曆,你在精神病院住過院!我媽說的!

那是養母當年為了逼我捐腎,把我強行送進精神病院的記錄。

我早就找律師拿到了全部資料,包括醫生證明我是被脅迫入院的證詞。

你可以試試。我把病曆推回去,順便把你爸你媽怎麼虐待我,怎麼偷我學費,怎麼偽造親子鑒定的事也一起說出去。看看網友信你還是信我。

蘇明宇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水果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你不給我一百萬,我就死在你公司門口!

我看著他拙劣的表演,突然覺得可笑。

保安,我按下內線電話,把這位先生請出去。順便報警,就說有人持刀威脅。

保安進來的時候,蘇明宇還在撒潑打滾。

我看著他被拖出去的背影,對小陳說:按計劃進行。

三天後,蘇明宇因為涉嫌敲詐勒索被警方傳喚。

他所謂的證據,反而成了他誹謗我的鐵證。

更讓他崩潰的是,他以為能依靠的那些兄弟,早就被我收買了,反手就把他以前偷雞摸狗的事全捅了出來。

最終,他因敲詐勒索未遂和多項盜竊前科,被判了五年。

開庭那天,我去了現場。

他穿著囚服,頭髮花白了大半,看見我時,眼神裡冇有了怨毒,隻剩下麻木。

我冇說話,隻是平靜地看著法官宣判。

他毀掉了我前十八年的人生,我不過是讓他在該待的地方,多待幾年而已。

9、在父母的忌日,我撒下了最後一把土

又是一年清明。

我捧著父母的骨灰,站在新買的墓地前。

這裡背山麵水,陽光充足,不像以前那個荒草叢生的亂葬崗。

舅舅站在我身邊,遞給我一束白菊:都過去了。

我把花放在墓碑前,指尖拂過冰冷的石碑。

照片上的父母笑得溫柔,彷彿從未離開。

這幾年,我找到了當年經手案子的老警察,找到了父母公司的老員工,一點點拚湊出當年的真相

——

養父母不僅殺了我的父母,還偽造了遺書,把公司的股份轉移到了他們名下。

若不是舅舅當年及時發現不對勁,把一部分資產凍結,恐怕連我現在的生活都保不住。

小晴,舅舅歎了口氣,蘇明宇在獄裡申請減刑,說願意……

我不會簽任何諒解書。我打斷他,法律給他的懲罰,是他應得的。我冇有資格替死去的父母原諒他。

一陣風吹過,捲起地上的塵土。

我想起十八歲那年,被蘇明宇推倒在泥地裡,看著自己的學費被風吹散的場景。

那時的我,以為這輩子都隻能在泥沼裡掙紮。

可現在,我站在這裡,陽光落在身上,溫暖而明亮。

離開墓地時,我回頭看了一眼。

墓碑在陽光下閃著光,彷彿在對我微笑。

我知道,父母希望我幸福,希望我走出仇恨,活得晴朗。

但我也知道,有些債,必須討。有些痛,必須記住。這不是執念,而是對過去的交代,對未來的警醒。

10、陽光落在錄取通知書上,我終於活成了自己

大學畢業典禮那天,我穿著學士服,站在禮堂的舞台上,作為優秀畢業生代表發言。

台下掌聲雷動,舅舅坐在第一排,眼裡閃著淚光。

發言結束後,我回到後台,收到了一封來自監獄的信。

是蘇明宇寫的,字跡潦草,墨跡暈染,大概是寫的時候在哭。

他說他知道錯了,說他後悔了,說他在獄裡學了手藝,出去後想重新做人,求我給他一個機會。

我看完信,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有些錯誤,不是一句後悔就能彌補的。

有些傷害,會刻在骨頭上,一輩子都不會消失。

走出禮堂,陽光正好。

我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

——

是我重新拿到的錄取通知書,上麵冇有鞋油印,冇有褶皺,在陽光下泛著乾淨的光。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律師發來的訊息:沈女士,蘇明宇減刑申請被駁回,維持原判。

我笑了笑,刪掉訊息,把手機揣回兜裡。

轉身走向校門口的陽光裡,影子被拉得很長。

我終於活成了父母期望的樣子,晴朗,坦蕩,有力量。

那些黑暗的過往,那些傷害過我的人,都成了腳下的塵埃。

我不需要他們的懺悔,不需要他們的原諒,我隻需要往前走,走向屬於我的,一生晴朗的未來。

這,就是對他們最好的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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